我出差当晚,家里煤气泄漏。
老婆江雪和她弟弟江涛双双入院。
我心急如焚地赶到医院,他们却毫发无伤。
反倒是我,被医生告知吸入过量一氧化碳,脑部永久性损伤,成了半个傻子。
江雪抱着我痛哭,说会照顾我一辈子。
转头,她就把我名下所有财产转移到她弟弟名下。
“姐,他都傻了,留着钱干嘛?
不如给我买辆法拉利!”
“嘘,小点声,别让他听见了。”
她弟弟搂着新交的女朋友,在我千万豪宅里夜夜笙歌。
而我,被关在杂物间改造成的小黑屋里,每天只有一碗馊饭。
他们不知道,煤气是我出差前亲手拧紧阀门,还拍了照的。
那份脑损伤报告,也是我花钱买的。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听着外面的狂欢,笑了。
好戏,开场了。
1门锁发出“咔哒”一声。
一股浓重的馊味扑鼻而来,混合着廉价香水的甜腻。
江雪端着一个豁口的瓷碗走进来,脸上挂着温柔的假笑。
“辰哥,乖,吃饭了。”
她把碗递到我嘴边,里面的白饭已经发黄结块,几根蔫掉的菜叶耷拉在上面,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酸气。
我眼神呆滞,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像个真正的傻子。
然后,我猛地一挥手。
“啪!”
碗摔在地上,碎成几片。
馊饭糊了一地,也溅到了她真丝睡裙的裙摆上。
她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厌恶和狰狞。
“废物!”
她一脚踹在我小腿上,尖锐的疼痛让我蜷缩起来。
“装什么装!
有的吃就不错了!
还敢挑三拣四!”
她骂骂咧咧地走出去,重重地甩上门,再次落锁。
黑暗重新笼罩下来,我靠着墙,慢慢地揉着被踹疼的腿。
这点痛,算什么。
楼下传来一阵跑车引擎的轰鸣,由远及近,最后嚣张地停在院子里。
是江涛回来了。
他带了朋友,男男女女的笑闹声刺破了别墅的宁静。
“涛哥牛逼!
新买的保时捷太帅了!”
“那是,我姐夫的钱,就是我的钱。”
江涛得意的声音穿透了门板。
“想不想看个乐子?”
一阵脚步声朝我这边走来,停在门外。
“看,这就是我那傻子姐夫,前首富,现在就关在这儿,跟狗一样。”
门外传来一阵压抑的窃笑。
“涛哥,你姐夫真傻了啊?”
“那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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