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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令容重活一世结局

沐沐的琉璃盒子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崔令容重活一世结局》中的人物小莲裴景文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沐沐的琉璃盒子”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崔令容重活一世结局》内容概括:死了七七四十九天我的棺材板压不住丫鬟小莲跑到我的坟头哭说害死我的人渣裴景要与荣国郡君成亲我恨恨得用长长的指甲嘎吱嘎吱地挖穿了棺从坟里爬了出嗷地一小莲吓晕了过我叹了口把她拍看清了这面容可怖的怪物是这傻丫头咧开嘴笑她开开心心地背着已经腐烂发臭的我往回小太好我们回1死了七七四十九天我的棺材板压不住坟头的哭声哇哇地格外嘹比...

主角:小莲,裴景文   更新:2025-10-09 03:5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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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七七四十九天后,我的棺材板压不住了。

丫鬟小莲跑到我的坟头哭丧,说害死我的人渣裴景文,要与荣国郡君成亲了。

我恨啊,恨得用长长的指甲嘎吱嘎吱地挖穿了棺材,从坟里爬了出来。

嗷地一声,小莲吓晕了过去。

我叹了口气,把她拍醒。

看清了这面容可怖的怪物是我,这傻丫头咧开嘴笑了。

她开开心心地背着已经腐烂发臭的我往回走。

小姐,太好了,我们回家。

1

死了七七四十九天后,我的棺材板压不住了。

坟头的哭声哇哇地格外嘹亮,比这乱葬岗的乌鸦叫还难听,关键还总在奇怪的节点突然抽气噎住,听得我格外憋闷难受。

小姐,呜呜呜—小莲想你—你知不知道,呜呜呜—姑爷,不,裴景文那个混账烂人,就要娶荣国郡君为妻了,小莲一定要去给你报仇--

听到这个,我实在忍不住了。

我恨啊。我恨得用新长出的尖利指甲,嘎吱嘎吱地挠穿了棺材板,从坟里爬了出来。

啊--

小莲正哭到抽气的那个节点,看见披头散发正从土里钻出来的我,嗷地一声,吓晕了过去。

任谁看到我如今这个样子,都会吓死的吧。

我有意识和记忆,但身体已经布满尸斑,肿胀腐烂,散发难闻的臭味了。

我叹了口气,拍醒了小莲。

认出了这具面目可怖的怪物其实是我,这傻丫头咧开嘴笑了。

小姐,一定是我天天诚心烧香祈祷奏效了。老天又把你送还了回来。

她不顾我已经腐烂发臭,开开心心地背上我就往回走。

小姐,太好了,我们回家。

2

回家?

哪里是我的家?

我已经没有家可以回了。

小莲把我背到了一处破旧的小院子。

我出事后,丫鬟绿玉和红绡被活生生打死灭口,小莲也被打了四十板子,但她是伙房丫头出身,身子壮实,没死成,被她哥嫂用草席卷着抬了回来。

连年大旱,小莲的父母逃荒的路上死了,她哥把她卖给了人牙子,用卖她的钱,买了这个旧院子。

小莲利落地劈柴烧水,把我扔进大浴桶,将我身上的泥土和蛆虫冲洗掉。

小姐,这是您以前赏下来的衣服,被我嫂子抢了去,她还没舍得穿,您先将就穿上吧。

我洗了澡,换了新衣服,小莲又给我敷了白粉,涂了胭脂,梳了发髻,喷了香露,一顿忙活下来,我才勉强看起来像个人了。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幽幽地叹了口气。

我生前是国子监崔祭酒家的小姐崔令容,父亲是饱学大儒,为人最是古板方正。

崔氏是清流世家,曾出过个状元,三个阁老,号称六世清声冠凤池,在天下读书人眼中,声誉极高。

父亲说,我的名字令容,出自《诗经》: 令仪令色,小心翼翼,喻意是女子端正持礼。

我从小也被教养得规行矩步,笑不露齿,行不摆裙,坐不能倚,板正得像尺子量出来的。

连太后都夸,崔氏女的德行礼仪,堪称女子典范。

我本来也很以此为傲的,高昂着头颅,时刻谨记自己是高门贵女的表率,生怕自己对不起这个名头。

直到那天,荣国郡君办了赏花会。我刚走到杏花园的影壁后,就听到裴景文公然讽刺道: 崔令容,板正得像只木偶成了精,什么世家淑女,只是名头好听罢了。青楼的妓子随便撩撩袖子,都比她诱人。

看见她,就像看到了拿着教鞭的老夫子,马上兴趣全无。谁娶了她,那可真是倒了辈子的霉。

就是。她那又端着,又小心翼翼的样子,真是晦气。

看着裴景文和荣国郡君,还有那一众宾客哈哈讥笑着的脸,我又不解,又震惊,又屈辱,又伤心。

那是我心中一直秉持的信念,第一次碎裂了。

没想到,后来碎着碎着,次数多了,都成习惯了。

直至我被害死,成了一个不死不活、丑陋腐烂的怪物。

还没等我叹出第二口气,就听到院子中有响动,是小莲的哥嫂回来了。

3

我忙躲到床后藏了起来。我这副样子,怕是会吓到人。

小莲的哥哥似乎醉了,骂骂咧咧地进了屋,抓起小莲的手就往外拖。

你的伤也养好了,今日就跟我去赖大娘那吧如今民乱四起,庄稼也没收成,家里也再养不起你

小莲怒道: 我不走昔日小姐赏下的银子,怕是有上百两了,我都攒着拿回了家,你们连我的首饰衣裳都抢去当了,吃酒赌钱用个精光,如今缺钱了又想卖我

小莲,嫂子是真疼你为你好,你去吃香喝辣的多好,何苦跟着我们吃糠咽菜呢。

我呸——小莲泼辣地啐了她嫂子一脸,那赖大娘是开窑子的吧,别以为我不知道呢,她手段下作得很,公侯家的小姐都敢拐来卖你们见钱眼开,亲妹妹都往火坑推我这就去告官

随便你告我是当家的男人父死从兄,我要把你怎么样,官府也管不了的现在什么世道,饿极了吃人的都有呢,你别不知好歹

小莲哥嫂见说不通,就要来硬的绑她,可小莲力气大,两下就挣脱开了,三个人撕扯了起来。

眼见小莲渐渐落了下风,我从床后爬了出来。

小莲的嫂子尖叫起来: 你是谁?

还有一个?今天真是要发财了,正好一起卖了,哈哈——

小莲的哥哥狞笑着,扑过来想捉我。

我长长的指甲一抓,就掐住了他的脖子。

只听得咔吱一声,他的喉咙被我撕断了,鲜血像瀑布一般喷涌出来。

鲜血溅到我的手上,血到之处,我的尸斑和腐烂的皮肉迅速平整光洁了起来。

啊啊啊——小莲嫂子吓得发出尖利的叫声。

真是吵啊,小莲他们家怎么都是破锣似的大嗓门。

我伸手一爪,她顿时没了声息。

真好,安静了。

我趴到她的脖颈处,大口大口地喝着血。

我再也不是那个恪守规矩、忍气吞声的崔家小姐了。

如今,我是个从地狱里爬回来、杀人饮血的活尸。

4

喝过血后,我的皮肤迅速恢复了白皙光洁,甚至因为添了邪气,比生前还要貌美几分。

小莲在后院树下挖了个坑,把她哥嫂的尸体扔进去埋了。

小姐,你现在好厉害。我们以后是不是再也不怕被欺负了?

我心中一酸,这丫头跟着我,受过太多的委屈。

我生前傻啊,死守着父亲教的礼法,别人欺辱到头上,我连话都不敢说,连哭都要藏起来悄声哭,生怕被人听见议论,坏了我的名声。

直到死过一遭,才知道,什么狗屁规矩,什么名声脸面,那都是骗人的。

小莲,我们再也不会被欺负了。不光如此,绿玉和红绡的死,你我的仇,是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的。

我拉起小莲的手,郑重地对她说。

我要维持人的样子,需要喝鲜血,超过三天没有新鲜的血液,我的身体又开始呈现出将要腐烂的状态。

深夜。我敲开了赖大娘的大门。

大娘,奴家跟夫君走散,银钱又丢了,听闻大娘是好心人,能不能给我找个活儿干?

赖大娘斜着嘴嘿嘿一笑,以为撞了大运,来了个傻头傻脑却貌美的妇人,就把我领到了里间。

她刚要迷晕我,我伸手一爪,就戳穿了她的喉咙。

恶人的血,喝着就是舒爽。

我霸占了赖大娘的产业,成了开青楼的容娘子。

谁能想到,名门贵女的崔家小姐,死后在青楼里艳帜高张当花魁呢。

这个身份极好,方便我挑拣恶人来喝血,以及,静候裴景文送上门来。

裴景文,他有怪癖,最喜欢妓女,最爱逛青楼了。

5

裴景文,是我父亲的学生。

他的父亲裴英是西道御史,当年为了整肃后宫礼法,去劝谏先帝,一头撞了太和殿的柱子,血溅了三尺,死在了朝堂之上。

我父亲极是钦佩裴英的风骨,扬言要照顾他的遗孤。于是,他不仅收了裴景文当学生,还让他住进了崔府,亲自呕心沥血地教导了数年,终于培养出了一个状元。

当初七皇子对我极为倾心,让媒人登门求娶,但是父亲以清流家的女儿不攀附皇家的名义回绝了。

父亲让我嫁给裴景文,说清流之女配节烈之子,才是门当户对。

我知道后,偷偷哭了好几日。

七皇子性子温柔和善,长得也好,就是身子柔弱了些。

每次太后召我进宫抄佛经,他都会凑巧来给太后请安。

他腼腆,不敢跟我搭话,只敢红着耳朵,偷偷瞧我一眼。

我知道他喜欢我,而且太后对这桩婚事,私下也是满意的。

可父亲不答应。他要名声。

书上写了,父,天也。

女子在家要从父,婚事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没有任何置喙的资格。

父亲说,他亲自教导节烈的遗孤成材,又让女儿带了丰厚嫁妆嫁过去,这写在书上,是一段忠义佳话,要万古流芳的。

可他从来没有问过我想不想嫁,心中中意的,又是谁。

女子的意愿,从不在三纲五常之内,也从不会在史书流芳上有什么痕迹。

世家出身的女子,都是活棋子。

我必须听从父亲的安排,成全他的名声。

再难过,再不愿,我也不得不嫁给裴景文。

而我嫁过去,才发现,裴景文,他恨我,他恨父亲,他恨我们整个崔家。

6

裴景文来到我们家的时候,才七岁。

七岁的孩子,根本不懂事,只知道他突然被带离了自己的家、自己的娘亲,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每日天不亮就被逼着读书写字,错一处就要挨骂挨板子。

父亲一定要让他成才,逼迫得太狠了。

重压之下,养出了一个心理扭曲的变态。

我小时候去书房外的花园采花玩,正看见年少的裴景文丧着脸从书房出来。

他长得好看,手被教鞭抽得又红又肿,看着极为可怜。

我正要走过去问他疼不疼。

吵死了。他一把就捏死了廊上正吱吱叫着的画眉鸟。

那鸟儿本活泼可爱,却瞬间头折骨断,再也发不出动听的鸣叫声。

这惊悚一幕,成了幼时的我心里久久散不去的阴影。

打那天起,我就极为惧怕裴景文。

我尽量绕着外院书房走,偶尔去见父亲,也一直尽量躲着裴景文,从不敢与他对视。

得知要嫁他的时候,我觉得天都塌了。

我想过寻死,可是,崔氏不能出自殁的女儿,我不能辱了门楣。

身为女子,不仅没办法挑选婚嫁之人,连死的权利都是没有的。

新婚当夜,裴景文就包下了彩云轩的所有歌姬伶人,聚众喝酒胡闹了一整夜。

他连正房的院子都没有进。

婚房的红烛一直燃着,我也就直挺挺地穿着凤冠霞帔,在婚床上坐到了天明。

他是故意羞辱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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