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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境界是豢龙

静默虫虫 著

奇幻玄幻连载

网文大咖“静默虫虫”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第五境界是豢龙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奇幻玄张知白张知行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太行山的余脉像巨兽歇息时起伏的脊马寨村就藏在一道不起眼的山坳春麦秋坡地随着山势铺开西季的颜村口那棵不知年岁的老槐虬枝龙歪歪扭扭地撑开一片巨大的绿将大半个黄土地面的晒谷场都揽在怀村西头有条浅水清见潺潺水声是村里永恒的伴女人们在此浣衣闲孩子们则把它当成撒野的天村子名里带“马”,却寻不着一户马姓人张狗娃是这里土生土长的生得虎头虎一身皮肤是日...

主角:张知白,张知行   更新:2025-10-15 06: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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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行山的余脉像巨兽歇息时起伏的脊背,马寨村就藏在一道不起眼的山坳里。

春麦秋豆,坡地随着山势铺开西季的颜色。

村口那棵不知年岁的老槐树,虬枝龙钟,歪歪扭扭地撑开一片巨大的绿荫,将大半个黄土地面的晒谷场都揽在怀里。

村西头有条浅溪,水清见底,潺潺水声是村里永恒的伴奏,女人们在此浣衣闲聊,孩子们则把它当成撒野的天堂。

村子名里带“马”,却寻不着一户马姓人家。

张狗娃是这里土生土长的崽,生得虎头虎脑,一身皮肤是日头晒透了的麦色。

他眉粗眼亮,眼窝微陷,一双杏眼像是把溪沟里的星星都盛了进去,笑起来时,眼尾总挑着几分山野赋予的机灵与不驯。

鼻梁周正,嘴唇偏厚,瞧着就是个憨厚结实的农家少年。

他的身子骨像溪边被水磨光的石头,瓷实,胳膊上己隐约可见少年人劳作出的腱子肉。

狗娃的性子,就如这山里的石头和溪水,既实诚,又带着股韧劲。

他机灵却不滑头,待人一片热心肠,尤其护短——若是有谁欺负了他弟弟狗蛋,哪怕对方人多势众,他也敢攥紧拳头冲上去。

他是爹娘的好帮手,坡地里薅草、拾穗,从不惜力。

闲时,便攥着根被手心磨得光滑的柴棍,领着眉眼清秀、性子腼腆的弟弟狗蛋,在晒谷场上翻跟头、扎马步。

狗蛋像条小尾巴,黏在身后“哥、哥”地叫个不停。

关于村名的疑惑,曾在他心里种下种子。

一次挑水时,他问起父亲。

爹蹲在溪边,用汗巾擦着黝黑面庞上滚落的汗珠,额角深刻的皱纹像山地的犁沟。

他闻言,木讷而沉稳的脸上眉头紧了紧,声音压得低低的:“早些年,马姓是这儿的大族,听说都是舞刀弄枪的练家子,守着这山坳。

后来……得罪了人,一夜之间就没了。”

母亲在一旁捶打衣裳,闻声连忙拍了他一下,眼神里带着告诫:“陈年旧事,提它做啥。

江湖险恶,咱庄稼人,求个安稳。”

十岁那年,村里来了位李先生,成了狗娃人生的转折。

这位李先生约莫西十上下,面容清癯,一双眼睛却温和得像初春化冻的溪水,深处又藏着不易察觉的锐利,仿佛能一眼看透人心。

他总穿着一身洗得发白、却熨帖得一丝不苟的青衫,行走间,山路的尘土似乎都自觉避让,带着一种与这山村格格不入的整洁与清雅。

最让村里人啧啧称奇的是,有次几个半大小子为争抢柴棍扭打成一团,他只需缓步上前,衣袖仿佛不经意地一拂,那两个正较劲的少年便觉一股柔劲传来,不由自主地松手退开,面面相觑。

看到这一幕的狗娃爹娘,心里便有了计较。

爹是个典型的庄稼汉,常年的烈日曝晒给他脸上镀了一层洗不掉的古铜色,额上的皱纹如同山地的犁沟,又深又长。

他平日里话少得像山里的石头,一双粗粝的大手,握惯了锄头,此刻却紧张地搓着衣角。

娘站在他身旁,虽才三十出头,长年的操劳却让细密的皱纹早早爬上了她的眼角,可她的眼神清亮,动作利落,透着农家女子特有的韧劲。

两口子特意挑了傍晚,爹抿着厚嘴唇,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娘则不断整理着本己十分平整的粗布衣襟,他们拎上一篮攒了许久鸡蛋才换来的白面馒头,走到李先生暂住的屋前。

爹先开口,声音因紧张而有些干涩:“先、先生,娃娃十岁了,大名还没着落……咱不求他大富大贵,就盼着他……身子骨结实,将来能护住自己,护住这个家。”

娘在一旁赶忙补充,眼神里满是殷切的期望:“先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求您给娃起个正名,再随便指点他几下强身健体的本事,咱庄稼人,就感激不尽了!”

李先生的目光缓缓落在躲在父母身后、却又忍不住探头探脑的狗娃身上。

他并未立即答应,而是缓步上前,伸出指节分明、略显冰凉的手,轻轻捏了捏狗娃的肩胛和手臂骨骼,那动作精准得像老农在查看一棵苗的成色。

当他看到狗娃下意识扎出的那个虽不标准却透着一股拧劲的马步时,清癯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极淡的笑意,他捻着修剪整齐的山羊胡,点了点头:“根骨周正,心思纯良。

‘知白守黑,为天下式’。

明辨是非,藏锋守拙,方是立身之本。

从今日起,你叫张知白。”

从此,村头坡地、老槐树下,多了个名叫张知白的少年。

白日,李先生授课时神色平静,耐心极好,一个简单的握拳姿势,他会拆解成数个步骤,亲自纠正,指尖点在张知白的关节处,带着不容置疑的精准。

傍晚,张知白练完功,一定会抢着把家里水缸挑满,爹会默默接过沉甸甸的水桶,看似随意地掂量一下,嘴角难以察觉地向上弯一下;娘则一边嗔怪他“瞎讲究”,一边用粗糙却温暖的手,拍去他后背上沾着的草屑与尘土。

月色初升的院子里,爹劈柴的力道似乎比往日更沉稳,娘纺线的嗡嗡声里也透着一股安稳。

他们看着儿子一招一式渐渐有了章法,眉眼间的跳脱野气化为山石般的沉静,总会低声念叨:“李先生是咱家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知白这孩子……脚下真的扎下根了。”

那声音里,是庄稼人最质朴,也最沉甸甸的欣慰与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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